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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中的菁英:神秘的塞黑特种部队(图)

http://jczs.news.sina.com.cn 2004年09月20日 11:37 《国际展望》杂志

塞黑特种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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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者按:在西方的积极支持下,塞尔维亚和黑山正在计划向阿富汗和伊拉克派遣精锐部队,英国国防学院冲突研究中心巴尔干军事安全问题专家阿马德奥·沃特金斯博士最近在英国《简氏情报评论》上撰文对它们的特种部队作了评述,过去因南斯拉夫内战、科索沃战争,西方传媒出于一己私利,大肆渲染该部队的“反人道行径”,如今新诞生的塞尔维亚和黑山取代旧南斯拉夫,经历了许多曲折的塞尔维亚和黑山特种部队到底还有多少战斗力,本文将给您一个全面的介绍,使世人得以具体了解这支可追溯到铁托时代的精干部队的本来面貌。本刊特摘译如下,仅供读者参考。

  □〔英〕阿马德奥·沃特金斯(著)

  何积惠 编译

  在逐步实现欧洲大西洋一体化战略方针目标的过程中,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伙伴成员的身份参与维和行动,是塞尔维亚和黑山的首要目标。如果要达到这一目的,美国的支持是至关重要的。佐兰·日科夫维奇总理最近在访问华盛顿期间承诺:将有数量可观的军队为美国在阿富汗和伊拉克采取的军事行动提供支持。虽然国内对这个承诺有一些政治争论,但军方和国内保安部门的代表眼下正在同美国进行磋商并为部署工作做准备,从战斗部队的角度而言,这一部署也许将由联盟的特种部队组成。他们是训练有素的志愿兵,士气高涨,有着过去十年特别是在科索沃战争期间获得的广泛作战经验。当时,南斯拉夫军主要是依靠他们来执行多数重大使命和军事行动,例如为被包围的军营解围、应对人质危机。

  最近,在赞成改革的国防部长鲍里斯·塔迪奇的领导下,塞尔维亚和黑山开始实施大规模的军队改革计划。它的目的在于对军队进行裁员,建设更加专业化、更加训练有素和装备更精良的军队。然而,正如下文将扼要概述的,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暂时还没有取得明显的进展。

  其结果是,对“特种部队”的描述范围仍是十分宽泛的,而且它的部队从上世纪80年代起就不曾发生过什么变化。其中包括所有不按传统军事行动执行特殊行动的部队——宪兵队和边境哨兵部队。然而,本文需要有一个类似北约组织大部分国家如美国和英国那样所采用的较为精确的定义。它仅仅是指能在短时期内几乎不受政治和立法方面牵制地向国外派遣、完全专业化的志愿兵军事力量。

在科索沃执行“发现-摧毁”任务的塞尔维亚特种部队

建立于1944年的第63伞兵特种旅,当时,盟军帮助铁托游击队建立了第一支伞兵编队.直到1990年代,这个旅一直被视为高度机动灵活的步兵突击队,其主要任务是向敌军空中或水陆两栖编队采取突袭行动.

  ◇ 第63伞兵特种旅

  从历史上来看,声誉最卓著的当推第63伞兵特种旅,它的基地设在贝尔格莱德以南约250公里处尼什镇的飞机场内。这个旅的历史可追溯到1944年。当时,盟军为南斯拉夫解放军建立了第一个伞兵编队。

  直到1990年代,这个旅一直被视为高度机动灵活的步兵突击队,其主要任务是向敌军空中或水陆两栖编队采取突击行动。它的第二个任务是提供跳伞训练,特别是在必要时向武装力量的其他小分队提供高级课程。然而,随着冷战结束和欧洲军事安全结构的相应变化,这个旅的职责由像英国伞兵团那样技术高超的步兵突击编队变为西方术语中定义更狭窄、诸如SAS那样的特种部队。

  值得注意的是,该旅并没有仿效世界各地的许多特种部队而开始实施反恐肉搏战和和营救人质的训练。相反,它把注意力集中在传统的特殊军事行动上,例如牵制(这个词被用来指在敌后发起进攻性行动)和深入敌后侦察。这一点对于国外部署是重要的,因为最近在阿富汗的经验表明,西方特殊用途的编队对长期持续处于作战状态是准备不足的,他们只习惯根据特定的威胁事态展开短时期的遭遇战。

  这个旅的选拔和训练主要着眼于培养优秀的伞兵,针对特殊行动的训练放在第二位并安排在以后的阶段。该旅指挥官伊利亚·托多罗夫上校断言,经过伞兵训练和选拔,将产生心理素质稳定、能在任何情况下独挡一面的士兵。接下来的训练就要容易多了,消耗的成本也将大为降低。

  这个旅在不足额的情况下有兵力约500人,由反牵制的探路排、若干牵制和侦察连和指挥、通信和支援小分队组成。这个旅有20%是应征士兵,但这个数字估计将会减少并最终消失,其速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现有的财力。

  选拔的主要标准是跳伞课程,它原则上每年进行两次。参与选拔过程的所有专业士兵必须是志愿人员并服完义务兵役。在经过由医学、体质和心理测试构成的初步选拔后,所有参与者将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基础跳伞训练和要求逐渐严格的耐力挑战。重点放在安全上,特别是在异乎寻常和紧张万分的状况下。最后一星期用来进行跳越以及各种书面和实际军事耐力测试。

  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伞兵,总共得通过7次跳伞,至少包括一次全副武装的夜间跳伞。在这个国家里,要使多数特种部队编队通过选拔是困难的,特别是同其他国家相比。据一位教官告诉记者:“西方文献常根据他们的选拔过程来判断部队,其高潮通常在不是通过就是淘汰的一星期里。我们没有最后的考试,因为我们觉得没有这个必要。然而随着同西方军队的合作愈益密切,这种情况带来了变化,其后果有些是不尽如人意的,有些则还不错。”

  学完跳伞基础课程后,应征士兵就成为该旅的正式成员了,同时又要继续进行基础和高级训练课程。然而,专业人员将进入第二阶段的跳伞训练,包括高空高开(HAHO)和高空低开(HALO)技巧。除了难度有所提高外,跳伞训练将在教官对候选人进行个别指导的基础上进行,包括必须能胜任愉快地在 6400米以上的高空中完成40次受到监督的跳伞和练习。能成功地通过第二阶段的候选人不到60%。

  高级士兵训练课程,除了严格的耐力测试——例如像世界各地的许多特种部队所实施的那样在全天候和全副武装下进行30-50公里的越野行军外,还包括绕绳下降、滑雪、武术、越野定向、在敌后靠当地供应给养和牵制方面的训练。专业人员还将奉派接受包括潜水、狙击和战略侦察在内的更专业化课程。一旦完成,专业知识最全面的人将加入小规模的探路队,其肩负的使命包括战略侦察任务。反恐(游击战)行动是部队面临的另一个重要课题,在接近尾声之际,有些人将被安排到与科索沃接壤的边境上,以支援内务部的军队。

  作为一个伞兵分队,第63伞兵特种部队旅以其他武装力量无可比拟的娴熟技巧而倍感自豪。一个例证就是在非常低的空中运用HALO技巧迅速完成的部署。这个部队迫切希望推进其他类型的部署,包括在敌后搜寻与营救溺水的飞行员和要人,紧急疏散和从空中提供人道主义援助。从长远来看,应付危机可能是这个部队又一项拿手好戏。然而要在这些要求严格的领域里进一步提高,关键是装备特别是通信设施的现代化以及同世界各地类似的、但经验更丰富的部队进行合作。

  像这个国家的其他精锐部队一样,这个旅的许多成员有着广泛的作战经验,比较著名的一个例子是1992年4月在查普利纳的疏散行动。当时部队部署了9架Mi-8直升飞机,以便在军营被包围、险象丛生的情况下疏散180名士兵和平民。从1998至1999年间,这个分队还大量地参与了科索沃的战斗行动。

训练中的塞黑特种兵,其训练完全按照西方同行标准

训练中的塞黑特种兵,其训练完全按照西方同行标准

训练中的塞黑特种兵,其训练完全按照西方同行标准

   ◇ 第72特种旅

  重要性位居第二的第72特种旅,基地设在贝尔格莱德以东的潘切沃。它作为如今已解散的特殊行动团的一部分成立于1992年,是一支相对而言比较新的部队,但很快在国内和周围邻国赢得了声誉。这个旅被归入多功能特殊行动分队,在足额情况下约有800人。它的所有成员必须是志愿兵,服役期4到6年,最大年龄限制为35岁。它被整合成1个专业人员连、1个专业人员排、2个多用营和后备队。

  第一连堪称是“精锐中的精锐”。这个编队以“猎鹰”著称,得名于它第一次执行战斗任务时所用的代号。它的专长是反恐行动、应对人质事件、镇压战俘叛乱和保护军方大人物。最近,它表示有兴趣建立一个电脑网络和电子战争科。它由4个连组成,每个连各有25人,又进一步细分为4至5人的小组。

  专业人员排是一个战略空中侦察连,只有26名专业军官和军士。它的主要任务是深入敌后300公里以执行特殊行动。另外2个人数各达170人的营,擅长通过直升飞机、汽车或徒步深入敌后120公里执行任务。

  这个旅的选拔过程很严厉,前后要持续4个星期,包括难度逐渐加大的体能测试,强调精神恢复力、强健的体力和主动进取心。那些对反恐行动表现出有潜力的人,将接受为期12个月的训练。经过这种基本训练后,估计有10-15%的人作为年轻成员加入各自的编队,接受进一步的专业课程和交叉训练至少达1年才能完全胜任。

  部队的副指挥官米兰·乔罗维奇强调,根据在科索沃和其他地区获得的经验,所有的训练都是在真实的“作战”状态下,必要时荷枪实弹地进行。此外,训练方法灵活多变,包括按外国惯例实施更有效的严密监视。

  这支部队使用的国内外装备也是五花八门的,包括Cz-99和杰里科-941手枪、MP5冲锋枪、带40毫米榴弹发射器的5.56毫米AK-101自动步枪、SPAR15霰弹枪、M84机枪和30毫米榴弹发射器、M76/93和ATGR狙击步枪。重武器包括约60个国内生产的、配备有迫击炮及20毫米机枪的装甲运兵车、两架正在改为军事用途的直升飞机。但这位上校又指出,如果要部署到国外去的话,部队还会需要新的通信设备和交通工具。语言是有待于进一步解决的问题,部队积极鼓励所有成员以个人身份或在军事教育系统内参加英语课程的学习。

进行蛙人两栖渗透演习的塞尔维亚和黑山特种兵

驻守在前南边界地区的塞尔维亚特种部队

塞黑特种部队的训练、作战方式仍对前南地区发生着重大影响

守卫塞尔维亚与波黑边境的特种部队

  ◇ 秘密精锐部队

  另外两支重要分队,就是眼镜蛇反恐部队和第82海军牵制部队。它们均是规模较小、但高度专业化的编队,其成员限制在至少有两年作战经验的现役军官和军士。虽然与西方军事保安机构实现一体化必然要求有新的开放度和透明度,但由于显而易见的原因,这两支部队的详情介绍很少且是保密的。此外,由于规模小,大量派往国外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上世纪80年代,为了对付“国家的敌人”,眼镜蛇部队应运而生,但它的存在有很长一段时期是保密的。它直接隶属于总参谋长和军事情报署管辖,其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眼镜蛇部队的训练和组成,在许多方面与第72特种旅的“猎鹰”反恐排相似。尽管它算得上反恐行动中最出色的部队,包括在解救人质中的近距离肉搏技能,但重点则放在以攻防结合的方法对要人进行保护。据一些消息灵通人士说,其中也包括保护本国最高政治领导人。

  作为第83海军步兵旅的一部分,第82海军牵制部队的基地设在黑海岸,是这个国家惟一的海军特种部队编队。它所肩负的任务性质决定了它在选拔、训练、战术和装备诸方面类似于法国休伯特潜水作战部队。由于塞尔维亚和黑山无力购置为维持强大的海军存在所必需的战舰,从而迫使它只能长期把若干中型多用巡逻舰当作海岸哨兵,藉以强化海岸(导弹)的防御力量。

  ◇ 内务部(警察)反恐力量

  在米洛舍维奇当政期间,警察是被军事安全机构倚为左臂右膀的力量,无论薪水待遇还是装备器具都要比其他部门高出一筹。虽然新的领导层已着手解决这个问题,但沿袭自过去的职业作风在同内务部其及成员的接触中明显地表现了出来。归内务部指挥、专门执行警察行动的有两支特种分队。首先,是反恐特种部队(SAJ),其次则是宪兵队。两者的总部都设在贝尔格莱德郊外。

  在这两个分队中,成立于1992年的特种反恐部队(SAJ)规模较小,有行动人员和支援人员各40人。虽然它眼下把注意力集中在首都贝尔格莱德上,但它的宗旨是应付塞尔维亚境内发生的严重威胁事态。这是一支高度专业化的部队,在解救人质、打击有组织犯罪、反恐行动和保护要人方面特别有经验。由于人数有限和国内需要,它不大可能被派到国外部署。

  这支部队目前被分为4个工作小组。A组是精锐突击编队;B组由正在接受专业训练的年轻成员组成;C组是后援组,由狙击手、警犬训练员和爆破专家组成;D组由经验丰富的老兵组成,主要负责对要人的保护。目前颇受传媒注目的任务,包括对贝尔格莱德机场和美英两国大使馆及其大使们的保安。

  这支部队的选拔过程很严格,报名申请者中完成和加入这支部队的不到5%。所有潜在的候选人必须是正规警察力量的受雇成员,没有犯罪记录,年龄限制在25岁。在整个训练过程和其后的军旅生涯中,协同工作始终是一个关键性因素,只要在这方面稍不合格就被淘汰出局。那些成为正式成员的人将加入B组,继续接受他们所选定专业的高级训练,而且要一天不辍地进行训练。

  有关人士承认,这个分队的装备配置在米洛舍维奇当政期间是严重不足的,直到近年才开始有了新的补给。其标准装备包括卢格GP-100左轮手枪、P88手枪、MP5冲锋枪、G3A4自动步枪、供地面部队用的最新式头盔、防弹背心和摩托罗拉GP-300个人通信设备。

  在专业装备方面,它正在尽自己所能添置最精良的系统并为其近来的收获而自豪。其中包括现代化的夜间观察装置和激光测距仪、带有计算机辅助发射特性和射程的狙击步枪,它们大多产于西方。狙击小组还使用它自己的小规模弹药“生产”线。后援方面则包括美制贝尔212直升机和汉马吉普车、俄罗斯和英国制造的多用途越野车。不过,这些系统已不是十分适应现在的需要,正在很快变得过时了。为此,反恐特种部队(SAJ)在寻求同包括德国、奥地利和法国的国家进行合作。

  ◇ 准军事宪兵队

  几乎每天见诸报端的宪兵队是一支特殊的准军事警察力量,由新的领导人在面临某些忠于米洛舍维奇政权的特种部队对其合法性的威胁后于2001年9月组建的。2003年3月12日塞尔维亚前总理金吉奇遭暗杀,更是证明了这个决定的必要性。

  它的作用主要是在军队的支持下保卫同科索沃接壤的边界。其他任务则包括反恐行动、恢复公共秩序、在发生危害极大的公共事件、监狱系统内暴乱、自然灾难的情况下确保治安以及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和执行内务部下达的一切指令。

  其起源可追溯到19世纪后半叶。当时,在塞尔维亚成立的同名部队参与了巴尔干战争和第一次世界大战初期保卫贝尔格莱德的战斗。它在事隔约90年后重新崛起,表明了政治领导层意欲发扬塞尔维亚军事优良传统的决心。

  宪兵队的计划人员是2200人,目前已达到78%。这支部队提供的高额薪金并没有能吸引到足够数量的优秀人材,这不仅是因为选拔条件要求苛刻,同时也是因为所有成员必须在科索沃边界上度过三分之一时光。这个总部和主要基地均设在贝尔格莱德附近的编队,在塞尔维亚另有3个基地:尼什、诺维萨德和克拉列沃。要进入这个反恐部队并不容易,新兵只有在获得作战经验后才能申请加入这一“精锐中的精锐”部队。那些合格通过的人还要进一步接受跳伞、潜水和狙击等方面的训练。

  拉多萨沃杰维奇将军急于强调他的部队具有的开放度,希望抛开过去而翻开同其他国家合作新的一页,特别是在训练和交流经验方面。据一些消息灵通人士透露,这位高度专业化的指挥官被前景看好,极有可能是领导向国外部署部队行动的最佳人选。而他手下的部队不仅得到政治领导层,也得到一般公众的支持。

  ◇ 改革中遇到的障碍

  尽管塞尔维亚和黑山特种军队以经验丰富著称,但目前问题依然很多,估计还将进行重新改组。2003年3月,随着塔迪奇走马上任国防部长,军队和保安部门加大了改革力度。虽然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但由于跟其他过渡中国家相似的原因,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最重要的问题是:这个国家无论在质量还是数量上都缺乏资金和足够的专业知识,同时还受到来自内部的阻力,缺乏按所需的速度来推进改革的一致意见。虽然(最高层次上的)外国顾问人数在与日俱增,但是就其所处的地位而言,他们的到来只会使事情进一步陷入混乱状态。

  上文提到的部队,大多面临着类似的问题。其中包括无法搞到最新式的通信设备和配套的运输工具。特种部队所用的设施大多要比正规部队优越,但这类设备是通过专门的渠道,主要是从私人军货商那里搞来的,所以缺乏军用规格和维修协议,备用零配件的供应也毫无保障。如果不解决这些问题,与国外其他军队的协同合作将是困难的。目前与美国官方进行的谈判,正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更值得关注的是英语知识的匮乏,特别是在较高层的指挥官当中。这个问题不可能在一夜之间解决,需要的是时间和资金。虽然已同好几个国家达成了双边协议,但是这只能缓解一小部分人的困境。国内面向军队和保安人员的语言训练,尚需经过很长时期方能见效,而且必须尽快启动才行。

  以往的作战经验,特别是在科索沃的经历,有可能从两个方面带来问题。一些指挥官在接受采访时都急于想强调:相对而言,只有少数人为所犯的罪行而感到内疚。更何况,特种部队的所有成员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历史可疑者不可能被征募。

  涉及特种部队及其活动的指挥、司法权和立法也是一个问题。目前,所有部队都归参谋部指挥,而警察部队则直接由内务部长管辖。双重身份的问题,特别是对于那些参与反恐行动部队来说,将来都有可能带来问题。尚有改进余地的另一个领域是情报。虽然有些部队设有专门的分析科,同情报部门如新成立的安全情报处(BIA)也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但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最新经验表明,独立的军事情报在及时作出反应方面的重要性仍未被认识。改革将带来组织方面的变化,目的是根据改变了的军事安全形势来建立一支更加专业化、更卓有成效的军事力量。除了需要将装甲和炮兵现有力量至少削减50%外,加强特种部队将是可能的。

  为了履行国际义务,建立两支像第63和第72旅那样的军事特种营是必要的。它们分别拥有自己的专业领域,诸如战略侦察、山区和高山战和反恐行动。在海上,应加强海军特种部队(隶属较大的第83海军步兵旅),以便适应范围广泛的行动需要,包括阻止人口贩卖、毒品走私。目前的反恐双重角色将不再需要,这样只会带来额外的开销(包括双重教员和训练设施)和不必要的竞争、法律和司法问题。

  从战略层面来看,“眼镜蛇”部队可能是惟一的反恐编队,擅长执行营救人质和保护要人这些军事任务,与SAS很相似,而SAJ则仍然是内务部旗鼓相当的力量。考虑到国家南部靠近科索沃的事实,宪兵队是一支重要的力量,它的训练、战术和结构允许对执法采取更灵活多变的方式。

  向国外部署军事力量的最后决定,归根结蒂将是政治性的行动,战略国家利益在决策人的头脑里。在国内来看,问题并非在于所分析的部队是否会有出色的表现,而是国家是否确保使他们拥有为执行职责所必需的工具。从国际层面来考虑,在优先考虑同美国关系的情况下,问题就不一样了,它更多地同相互合作、对前线行动的信任和为设备需要筹措资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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