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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之鹰的征程--斯里兰卡空军内战实录　　

    他们的敌人残忍而凶猛却是自己的同胞

　　他们的战斗惨烈而又没有尽头

　　　◆ 动荡的岛国

　　锡兰(1972年更名为斯里兰卡)与印度和巴基斯坦独立时间相同，与后两个国家一样，斯里兰卡的人口也是由多民族构成的，这为后来大大小小种族冲突的爆发埋下了导火索。

　　第一次大规模危机爆发于1971年4月5日，当时的僧伽罗族暴动者攻击了位于韦勒沃耶的一个警察局，到第二天时，冲突愈演愈烈，已经有50个政府机构遭到了攻击。骚乱爆发时，锡兰皇家空军(RCAF)还只是一个小军种，总共才配备了数架贝尔206喷气别动队员式直升机(装备第4中队)、数架喷气教师式T.MK.51攻击机(全部为库存)以及鸽子、苍鹭式轻型运输机(分别装备第2和第3中队)，零星分散在全岛各地，而且主要从事的还是旅游载客的任务。在随后几天里，锡兰皇家空军率先在卡图那亚凯空军基地集中起来，然后开始执行支援任务——将警察和陆军部队运送至首都科伦坡北部和东部。尽管安全部队在接下来的几天内迅速地扑灭了暴乱，重新控制全国绝大部分地区，但这次紧急事件突显了加强锡兰皇家空军力量的重要性和紧迫性，4月9日，空军在少量优秀飞行员和几架重新服役的喷气教师攻击机基础上组建了第6中队。

　　与印度和巴基斯坦空军相比，锡兰皇家空军不光只是得到了英国人撤退时所留下的装备，而且该军种的组建和运行也是由英国人负责的。到1971年时，RCAF已经发展成为一支小而有效的空中作战力量，而且拥有足够的合格飞行员，但不足之处是喷气式飞机和直升机数量偏少，特别是缺乏直升机在当前需要RCAF支援地面部队时显得尤为严重。

　　不过，这些困难都是暂时的：4月12日，英国皇家空军向锡兰部署了2架云雀III型直升机，同时印度也送来了6架云雀III。最后英国又紧急从美国购买了6架贝尔47型直升机运至科伦坡。这些增援的直升机组成了第5中队。4月22日，一架苏联的安-12重型运输机抵达锡兰，机内除装载有首批5架米格-17战斗机、1架米格-15UTI战斗机之外，还有2架卡-26直升机，这2架直升机分别配备到第6和第2中队，但驾驶员却是苏联和印度人。到1971年5月初，所有这些飞机都用于镇压僧伽罗族人的起义上。然而，一个新问题的出现使得锡兰政府无法宣布紧急状态的结束。

　　◆ 泰米尔叛乱

　　锡兰的泰米尔少数民族问题出现于60年代，到1972年5月新的斯里兰卡(此时锡兰已经改国名为斯里兰卡)政府成立时，泰米尔人已经首次成立了自已的武装团体并在东部与政府军作战，泰米尔的政治领导人一直期望能在东部组建一个独立的泰米尔国家。经过不断的起义和谈判，形势变得越来越恶化。1978年，极端的“泰米尔伊拉姆猛虎解放组织”(LTTE)宣告成立，并开始对警察局和政府机构实施血腥的攻击。科伦坡政府随后宣布该组织为非法，但是这一决定来得太迟了：9月7日，猛虎组织的一个突击队渗透进卡图那亚凯基地的防线，击毁了1架HS.748型运输机，反叛行动像草原上的野火一样开始迅速在斯里兰卡北部和东部蔓延。在接下来的长达25年的战斗里，情形愈演愈烈：中央政府从来没有找到一条解决泰米尔问题的正确之路，斯里兰卡陆军(SLA)在打击猛虎组织的战斗中伤亡惨重，而猛虎组织也一次又一次地实施血腥残忍的报复行动，它甚至在自已的统治区内也因极端野蛮而不得人心。

　　到70年代未期，重新命名的斯里兰卡空军(SLAF)在三军中仍然是一个弱小的军种——没有足够的作战飞机，装备维修落后。与此同时西方也不再伸出“友善之手”转赠新式战机，而苏联人也对双方的军事合作提出了种种限制条件。斯里兰卡空军手头上的几架喷气别动队员和贝尔直升机根本满足不了支援陆军地面战斗的任务。而与此同时，猛虎组织的作战能力却由于印度泰米尔人不停地向其提供支援主要是通过海上运输而得到加强。为此，斯里兰卡空军派出贝尔206直升机配备机枪沿斯里兰卡西部和北部海岸，主要在贾夫纳港附近实施不间断巡逻。经过与走私武装船只几个来回的较量，贝尔206直升机机枪火力不足的缺陷暴露无遗，另外这种轻型直升机也极易受到对方防空火力的打击。因此，斯政府聘请了几名以色列顾问帮助军方重组陆军和空军。这些顾问们的第一个建议就是加强空中作战能力，因此斯里兰卡空军的全面现代化项目在80年代早期正式开始，当时军方在意大利采购了6架SF.260TP反暴乱机型，通过新加坡在美国采购了20架贝尔206和6架贝尔212直升机，另外空军的主要基地从卡图那亚凯迁移到科伦坡以南的拉特默勒讷。一批来自以色列、巴基斯坦、英国的飞行员和技师还与斯里兰卡空军签订了工作合同，一些贝尔212直升机也由他们亲自驾驶。

　　然而，这些新式直升机和轻型战斗机仍不足以击败装备越来越好的猛虎组织，实际上斯里兰卡空军也没有想到它们在这场战斗中首架损失竟然发生在1984年5月18日，当时1架贝尔212直升机可能由于机械故障或敌特破坏原因在拜蒂克洛附近坠毁。首个战斗损失发生在一年后的某天，当时1架贝尔206直升机在贾夫纳港附近的激烈战斗中被泰米尔猛虎组织击落。

　　到1986年时，双方交火的激烈程度进一步加深。在好几次大规模战斗中，斯空军开始动用直升机执行火力支援任务。1987年1月，数架贝尔212直升机击中了猛虎组织在贾夫纳半岛的一个弹药库，巨大的爆炸造成了严重的人员和财产损失。在发现与斯里兰卡陆军直接面对面作战损失惨重后，猛虎组织改变了策略，他们开始采取恐怖分子攻击手段对付平民。例如，在1987年4月20日，在科伦坡的一个主要公交车站，一枚炸弹突然爆炸，造成了105个平民丧生的惨剧。两天后， 斯空军对中国湾的一处猛虎组织基地实施了连续轰炸，5月25日，靠近玛利佩(Maripay)的一处猛虎组织阵地也遭到了来自政府军的空袭。

　　◆ 印度的干涉

　　猛虎解放组织能够成功并生存下来的主要原因就是它得到了来自印度泰米尔族人的持续不断支持。对它的补给支援不但来自于海上的船只，而且还有空中的飞机：印度泰米尔人自已拥有几架小型运输机用于向贾夫纳地区投送装备和弹药。斯里兰卡政府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新德里对此采取某些措施，但是印度政府对此却不予理睬，特别是他们的政客更不愿意看到印度教泰米尔人被斯里兰卡政府军打败。

　　最终，科伦坡不得不求助于印度的敌人巴基斯坦。这当然又引起了印度的强烈不满：新德里迅速展开外交攻势，向斯里兰卡施压要求其停止在贾夫纳半岛的军事行动。印度在外交无果时决定实施武装干涉。1987年6月4日，数架印度空军安-32运输机在第7中队的幻影2000战斗机的护航下向贾夫纳地区的泰米尔人空投了食品。

　　经过多次谈判，1987年7月29日，科伦坡和新德里同意双方共同努力实现斯里兰卡的和平与稳定。在此背景下，印度决定沿泰米尔猛虎组织和斯里兰卡陆军交火线一带部署6000名全副武装的印度维和部队(IPKF)。印军方迅速行动，一天后他们就开始了空中部署行动：30架安-32、6架安-12B和4架伊尔-76MD型运输机载着部分印度维和部队　和装备抵达了帕莱。一天后即7月31日，印军主力部队乘坐印海军的一艘两栖运输舰，携带重武器和主战坦克以及第125中队的米-35直升机、第109、119直升机小队的米-8直升机也抵达了帕莱。

　　刚开始，印度人确实也成功地维持住了一个脆弱的停火局面，但不久后在整个的和平进程中一个重大的失误开始显现出来，因为并没有将泰米尔猛虎组织纳入和谈的进程中，并没有问它是否愿意在现有的条件下接受停火协议。到1987年10月份印度维和部队增加到25000名时，印度和泰米尔的紧张关系出现了，当时印度海军的巡逻机开始拦截为猛虎组织运送补给品的舰船，印度维和部队　试图解除猛虎组织的武装。没有多长时间在同一个月，双方的直接对抗就爆发了：泰米尔人开始在斯里兰卡北部和东部实施一系列攻击印度驻军的行动，作为反应，印度维和部队开进了贾夫纳地区。

　　◆ 重整军备的斯里兰卡空军

　　由于印军在解除猛虎解放组织武装的过程中损失惨重，印度国内的反战呼声使执政的拉吉夫·甘地政府难以为继，不得不在占领贾夫纳后不久宣布无条件从斯里兰卡撤军。问题是当1989年最后一批印度维和部队撤离斯里兰卡时，斯里兰卡陆军已对印度支援产生了严重的依赖性。因此，随着印度全面撤军，斯里兰卡陆军急需进行大规模的重组以便自主执行各类军事行动。在重组的过程中，斯陆军建立了一道防御线——从马洛沃图河向东延伸约120公里，贯穿诺奇奇马傣(Nochchimoddai)，直到距瓦武尼亚8公里处。在这道防御线上，斯陆军修建了许多火力点，另外他们还在贾夫纳附近建立了一个大型的陆军基地，在斯里兰卡东北部建立了其它几个基地。斯里兰卡空军(SLAF)同样在帕莱机场建立了一处基地，部署了数架SF.260TP和SF.260W飞机，用于在需要时对地面部队实施支援，另外还执行封锁泰米尔猛虎组织海上补给线的任务。帕莱，即使没有受到直接攻击，实际上它也一直处于泰米尔人持续不断的威胁之下。例如，1990年9月13日，猛虎组织击落了一架驻扎在该机场的SF.260TP飞机，飞行员丧生。随着泰米尔人开始向北部的斯里兰卡陆军部队进一步施压——切断了政府军的补给线，现在的形势不断恶化。于是不久后，斯里兰卡空军的运输机就成为了连接北部和南部基地之间的主要交通工具了。

　　在与泰米尔人开战之初，斯里兰卡空军的运输力量仅仅是2架C-47和1架英国BAe公司HS.748型运输机，这显然无法满足需要。到1986年底时，运输部队的力量持续增长：又购入了两架HS.748运输机，一架直接购自英国，另一架通过比利时代理商从缅甸购入。

　　到1987年底时，斯里兰卡空军还从中国购买了4架哈尔滨飞机制造公司生产的运-12、两架陕西飞机制造公司生产的运-8飞机。1990年，斯里兰卡的防务预算增长了15%，空军得到授权又采购了3架以上的运-12和2架HS.748型运输机。此时，斯里兰卡空军的运输机数量已经达到14架，对于被困在斯里兰卡北部基地内的陆军士兵来讲，这是一支非常重要的“救生力量”。 因此，每架运输机在一年内都要最大限度地起飞上百架次：向帕莱运输武器、弹药和补给，将受伤人员撤到南方。比如，就拿运-12飞机来讲，该机任务非常繁重，特别是执行医疗撤运行动，久而久之，伤员流的血甚至已经开始腐蚀飞机的机体了！

　　斯里兰卡空军作战部队的发展进程却并不令人满意。1972年从苏联购入的那批米格战机已经在1979年底时全部退役，后来空军一直没有采购新的替代飞机。直到1991年，斯里兰卡空军从中国沈阳和成都飞机制造公司购买了2架歼-5、5架歼-7战斗教练机以及4架歼-7II战斗机后实力才有所增强。在这批军购中，双座战斗教练机的数量占了很大比重，主要是因为斯空军需要用它来培训更多的飞行员，需要借此增强空军的战斗力。然而，大部分中国提供的战斗机后来证明不能完全满足空军的需求，因为这批战机是设计用于空战而不是执行激烈的对地支援任务的，特别是该机不适应斯里兰卡炎热的热带气候。另外，斯空军也缺少支援和维修战机的技术人员，零部件供应也很成问题。因此，老旧的SF.260飞机又重新出山，担纲斯里兰卡空军的主战力量。但是到1989年时，仅仅只有11架SF.260机完好无缺，可飞执行战备任务的数量少之又少，很明显斯里兰卡空军迫切需要采购更多的这型飞机。

　　于是，斯里兰卡重新启动了与一个驻缅甸的比利时代理商的联系，并在1990年通过该代理商采购了14架新型SF.260飞机。与此同时，斯里兰卡还对外宣称有意从美国购买数架A-10雷电II攻击机，但五角大楼迅速否决了这一可能性。因此，到1990年底时，斯里兰卡空军作战境况要比印度干涉前稍微好了一些。主要作战机种仍然是SF.260，该机的数量稍有增加，贝尔206和贝尔212型直升机由于作战磨损缘故数量在不断下降，而运输机部队由于疲于应付繁重的任务几乎累垮掉。

　　长期以来，斯里兰卡空军一直缺少一种专用的初级教练机，为了改变这一情况，1993年，斯里兰卡空军最终选择了中国生产的初教-6教练机。在第1教练机大队的阿努拉德普勒(Anuradhapura)基地上空，初教-6另类的机身外形和发动机轰鸣声已经成为了一种特殊的景观。在斯里兰卡空军的标识系统中，初教-6被命名为PT-6。初教-6教练机是中国南昌飞机制造公司根据苏联的雅克-18教练机仿制的产品，南昌飞机制造厂从1962开始进行量产。尽管是60年代的产品，但初教-6仍被认为是当今的一种优秀的初级教练机，与世界上其他的初级教练机相比，初教-6拥有两个明显的优势：便宜、维护简便，对于象斯里兰卡空军这样一个资金有限而又经常需要执行战斗任务的小规模空军来说，这两个因素是决定性的。除此以外，初教-6的简单实用令人难以置信，它甚至可以从草地上起飞。第1教练机大队的首席教官帕卡什·古纳塞卡拉少校评论说：“对于一种初级教练机来说，简单、坚固耐用是至关重要的。它们必须能够经得起碰撞和损耗，因为新来的菜鸟飞行学员们没什么经验，他们在降落时通常都会对飞机造成很重的冲击。”“如果你在PT-6上接受飞行训练的话，你一定能学得很快。”第1教练机大队的训练司令官兼阿努拉德普勒基地司令官哈尔沙·阿比维克雷马上校补充说：“PT-6是一种很难操纵的飞机，比其他型号的初级教练机要难操纵得多，用这种飞机，你可以训练出优秀的飞行员，因为要想达到训练大纲标准的话，PT-6对于飞行员的技术水平要求要大于其他型号的初级教练机。”

　　◆ 围攻帕莱

　　1991年1月2日，泰米尔猛虎组织对斯里兰卡陆军驻北部的几乎所有基地同时发动了一场大规模攻击，恐怖分子也在全国范围内对陆军设施展开袭击。斯里兰卡国防部长在一次袭击中也不幸身亡。在北部地区，只有那些陆军基地还没有被攻克。斯里兰卡空军参谋长费尔南多元帅立即下令组织一次代号“雷电”的反击行动，空军战机针对泰米尔人的基地和补给线实施打击，阻止猛虎组织发动进一步的攻击行动。然而行动还是以失败告终。第二天，猛虎组织的一名自杀性突击队员引爆了一枚炸弹，共造成200多名平民死亡。

　　到1991年年中时，斯里兰卡陆军在北部的大部分基地都已被泰米尔人包围并分割，唯一与外界联系的渠道只能依赖空中。7月10日，猛虎组织最终攻占了斯里兰卡陆军连接贾夫纳与南部腹地的战略咽喉——“大象通道”，这样它就切断了帕莱与政府控制的其它地区之间唯一的一条路上通道，全面包围了这个重要的空军基地。斯陆军迅速展开强有力的反击，它们沿斯里兰卡西海岸部署了8000名士兵。经过24小时的残酷而血腥的战斗，斯陆军毙敌564名，以亡200名、伤600名的代价终于打开了通向帕莱和贾夫纳的一条血路。9月10日，陆军紧接着又向隐藏在穆莱蒂武丛林的反叛分子发动了另外一场攻势，海军也参与了这一行动，政府军的舰艇和飞机封锁了贾夫纳半岛。

　　刚开始，斯里兰卡军方的大规模行动确实取得了成功，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空军SF.260飞机和直升机实施的高强度紧密空中支援。但在最后阶段，突入泰米尔人阵地的陆军部队又被对方从后面截住了退路。这样，空军再次成为遭围困的地面部队所依赖的“救星”。当时斯空军已经从中国租借了一批运-8中型运输机(即苏联安-12的中国版)。不过在当年的7月5日，其中1架飞机已经坠毁在伊亚凯奇特奇附近(Iyakatchitchy，该地当时为泰米尔人所控制)，当时该机正在向帕莱基地运送SF.260TP战斗机的武器和零部件，事故共造成20名机组人员和乘客身亡。猛虎组织后来宣布它们击落了这架飞机：即使这架运-8飞机不是被泰米尔人击落的，很显然他们也正在努力加强防空能力，因为，几天后他们在贾夫纳地区又击落了一架SF.260TP飞机。

　　在1992至1993年间，形势仍然大致如此，直到普雷马达萨总统开始与泰米尔猛虎解放组织展开新一轮谈判。然而，泰米尔人充分利用这次谈判的短暂间隙，重新集结兵力，开始新一轮也是目前为止最血腥的攻势。1993年3月，一枚自杀性炸弹炸死了普雷马达萨总统和斯里兰卡许多高层政治人物。6个月后，新的战斗又打响了：在北部，大约4000名泰米尔反叛武装攻占了普内林附近的一处陆军基地，打死了至少750名陆军士兵。不久后，新一轮自杀性炸弹袭击几乎导致斯里兰卡所有的政治领导人丧生，上百名平民也命丧黄泉。很明显，战争已经重回到以前的老路，而对于这种战争，斯里兰卡军方根本无法战而胜之。

　　在经历了1991年7月间的两次痛苦损失后，斯里兰卡空军的境况急剧下降，当权者正在努力寻找获取新式武器装备的渠道，以对付泰米尔猛虎组织。但是斯里兰卡面临的主要问题在于其军方和警察粗暴违反人权条款，没有哪个国家愿意向它提供武器。不过，在1993年，斯里兰卡还是成功地从阿根廷购买了4架IA.58A普卡拉反暴乱飞机。在当年，乌克兰也同意向其出售米格-27战斗机。根据斯里兰卡的要求，这批战斗机的飞行座舱全部安装有防护装甲，发动机排气口还加装了红外传感器过滤箱。首批3架样机于3月15日由一架安-124重型运输机运抵科伦坡。另外，斯里兰卡空军还从乌克兰获得了急需的运输机，这极大的缓解了运输部队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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