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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吸血鬼的血色黄昏

　　8月底，巴军开始猛烈轰击昌布地区。9月1日，巴军炮兵开始轰击印度前沿阵地，猛烈 得超乎寻常的炮击从凌晨3:30开始，一直持续到早上6:30。弹幕射击后，巴军2个步兵旅和2个装甲团开始发起进攻。第3马哈尔团是印军最靠前的单位，他们与第20枪骑兵团的一个孤零零的AMX-13轻型坦克中队一起抗击巴军的进攻。面对严峻的形式，印度第191步兵旅在上午11时开始请求空中支援。请求立即送到陆军司令部，陆军参谋长将请求转送给国防部以获得政府许可，当国防部长认可了这一请求并将之送达空军司令部时，5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下午4时，辛格中将走出国防部长办公室1个小时内，印度第一架空军战机便升空了。

　　帕赞阔特空军基地是离冲突地区最近的前线机场，它位于查谟和旁遮普之间。帕赞阔特基地当时拥有2个神秘式战斗机中队——保罗·罗比中校的第3中队和W·M·古德曼中校的第31中队，此外还有装备吸血鬼战斗机的第45中队。没有一种真正的空优战斗机。基地指挥官罗杉·苏里上校曾是印度空军最早突破音障的试飞员之一，和他一起指挥行动的还有参加过1948年克什米尔行动的老兵，前印度空军第29中队中队长，维尔盖斯·库里扬中校。

　　第45中队此前一直驻扎在普内，冲突爆发前两天才北移到帕赞阔特基地。该中队实际上是两个中队(第220中队和第45中队)合并而成，中队长是达尔少校。他的吸血鬼战斗机在接到近距对地支援命令后作好了出击准备。达尔计划出动三波飞机，第一波4架吸血鬼战斗机在17:19起飞；第二波战斗机在17:30起飞，第三波在17:40出动。达尔亲自率领第一攻击波；资深飞行指挥官F·J·梅塔上尉率领第二攻击波；最后一波飞机由A·K·巴格瓦加尔上尉率领。第三波次的飞行员被告知携带手电筒，因为他们将不得不在黑夜里返航，手电可以帮助他们读取黑暗机舱里仪表板上的数据。

　　第一波次飞机起飞前，巴格瓦加尔找到梅塔希望能调换一下位置。因为最后一个波次的吸血鬼战斗机将在夜里返航，他们需要有夜间飞行资格的飞行员领导编队。梅塔是具备夜间飞行资格的飞行员之一，他同意了这个调换。因此，巴格瓦加尔将率领第二攻击波跟随在达尔之后，梅塔和另一位有夜间飞行资格的飞行员——K·D·梅拉上尉领导第三波次。

　　达尔和他的第一攻击波在17:19起飞，吸血鬼战斗机向西北方向飞去，直扑昌布。地勤人员看着机群飞进下午的阳光里。正如前面讲到的，吸血鬼战斗机属于陈旧而将要被淘汰的机型。它的第一次飞行可以追溯到二战时期，当时甚至活塞式的飓风战斗机在爬升率上都比吸血鬼好。1965年，面对巴基斯坦空军的F-86军刀战斗机，吸血鬼的处境实在令人绝望。

　　当飞机轰鸣声传来时，所有的印度陆军士兵们都有一种得救的感觉。但欣喜若狂立刻就变成了大恐慌，第一波4架吸血鬼战斗机按下机头，用机炮将第3马哈尔团的阵地犁了一遍。幸运的是，这次误炸没有造成伤亡。吸血鬼战斗机的注意力很快被巴基斯坦的坦克吸引过去，他们低空掠过，进行了数次俯冲轰炸，巴军的地面火力击中了S·V·帕特克上尉的座机。遭受攻击的巴军装甲部队立刻召唤空军支援，2架携带响尾蛇空空导弹的F-86军刀很快飞临战场上空。它们分别由来自巴空军第5中队的S·A·拉菲克少校和第15中队的伊姆提亚兹·巴提上尉驾驶。这两架军刀机正好在印度第二波次飞机临空的时候到达。步兵们眼睁睁的看着军刀机迅猛的杀进吸血鬼编队，像打靶般一架一架的把它们打下来，4架吸血鬼战斗机有3架被击落。巴基斯坦空军的巴提上尉这样回忆这场一边倒的空战：“…接近空域时，我们下降高度并向下方空域搜索。我看到2架敌机从我们下方掠过。我立刻将这个情况通知了拉菲克，他确认后马上发起攻击。我在掩护他的后方空域时发现9点钟方向有2架堪培拉轰炸机，距离我们只有5000-6000英尺。随后我发现另外2架吸血鬼试图绕到拉菲克后方。我立即降低高度绕到这2架吸血鬼的身后。这时，拉菲克已经打下了第1架吸血鬼并正在追击另一架。我一直将视线集中在我自己的目标上并且保持锁定状态。但我不能开火，因为4架飞机在空中咬尾，我现在开火可能会击落我的长机。我只能焦急不安的等待拉菲克离开我的航线。我一直跟踪的那架吸血鬼已经逼近了拉菲克身后，我要拉菲克停止追击，赶紧拉起来。就在接下来的一瞬间，拉菲克落了他的第2个目标，随即将飞机拉起。与此同时，我开火击中了我一直锁定的目标。随后我立即追击第2架吸血鬼，在追击过程中我的高度最低时只有200英尺，当我开火时，那架吸血鬼机头一沉，栽进了一堆树丛里。我们在与印度空军的第一次交战中就抓到了4个猎物…”

　　巴提上尉的描述中关于发现堪培拉轰炸机的描述是错误的，据印度方面资料，那天并没有出动堪培拉轰炸机。还有一个出入就是印度资料称有1架吸血鬼战斗机从军刀的眼皮底下逃脱。而按照巴方的记载，当天共击落4架吸血鬼战斗机，拉菲克少校和巴提上尉平分了这个战果。第45中队确实是损失了4架吸血鬼战斗机，但其中1架是被地面防空炮火击落的。第一波次的S·V·帕塔克上尉设法从被击伤的飞机里跳伞逃生，他是被击落的4架飞机里唯一的生还者。第二波次的A·K·巴格瓦加尔上尉、V·M·乔西上尉和S·巴拉德瓦吉上尉全部阵亡。

　　由F·J·梅塔上尉率领的第三波次吸血鬼编队仍然按时飞临战场，他们从容不迫的四处攻击地面目标，显然，他们完全不知道第二波次编队的悲惨命运。而在帕赞阔特基地，兴奋的地勤人员开始守侯吸血鬼的归来。达尔率领的第一波次的3架吸血鬼首先返航，随后是1架孤零零的吸血鬼，接着又是4架吸血鬼。等候许久的候补飞行员们立刻一拥而上，他们以为这是返航的第二波次的巴格瓦加尔和他的僚机们，但是让他们震惊的是这4架吸血鬼来自毫发无伤的梅塔的第三波次。

　　战况被逐步澄清，孤零零回来的那架吸血鬼是第二波次唯一生还者。依然没有从极度的紧张和惊恐中恢复过来的宋迪上尉向人们讲述军刀机如何像剁碎肉馅一样消灭了他的编队。随后传来帕塔克跳伞生还的消息，剩下的3人则没有了音讯。总之，吸血鬼战斗机被巴基斯坦空军迎头痛击了。

　　神秘-IVA随后代替了吸血鬼。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神秘战斗机派到前线机场取代过时的吸血鬼。尽管神秘战斗机也不是军刀的对手，但它至少还能与后者拼一拼，事实上神秘式的绝对速度还要比军刀稍微快一点。

　　帕赞阔特基地指挥官罗杉·苏里为意外的损失而心烦意乱，V·库里扬中校打电话给阿姆利则的防空司令部，质问负责雷达警戒的丹达帕尼少校为什么飞行员没有得到军刀机到来的警告。丹达帕尼答复说巴空军战机出现的情况早已呈交给地区指挥官，但很明显，官方渠道传达的信息严重滞后，雷达单位的情报应该直接与基地地面指挥部沟通。由于失败，阴沉的空气笼罩着帕赞阔特基地。

　　跟随在吸血鬼机群后，神秘战斗机也出击执行对地攻击任务。第3和第31中队在45钟内出动了16架神秘式战斗机。他们编成4机编队，6次飞掠战场上空。W·M·古德曼中校说：“我们的小伙子们像闪电一样出现，一瞬间，几乎整个战场都被燃烧的坦克和汽车照亮了...敌人将永远不会忘记神秘式战斗机。”

　　最后一波神秘式战斗机在19:05出动，当时空军已经声称击毁了12辆坦克、2门火炮和62辆汽车。但是空军公布的战报从未得到陆军的认可。一位印度陆军退役军官的调查提出了一些令人吃惊的事实。他访问了当年在昌布地区作战的陆军军官，后者告诉他，空军用机枪和火箭弹击毁了印度自己的3辆AMX-13坦克、大量的炮兵弹药和1辆正在运送坦克炮弹的卡车。结果造成了坦克中队在后来的作战中弹药严重不足。而且一些巴军坦克被印度陆军击毁后又被空军战机命中，战果被统计了两次。当然，无论如何，印度空军在还是对阻止巴军进攻起到了重要作用。

　　◎ 本垒打行动

　　9月2日，战斗并不激烈。神秘式战斗机多次出击攻击巴军辎重队，巴空军战机再度出现但没有发生空战。考虑到前者在第一天空袭中的吸血鬼战斗机的惨重损失，印度空军认为需要更多的战斗机护航，因此，性能更好的制空战斗机被派往帕赞阔特基地。9月2日下午，2架米格-21FL从安巴拉起飞(第28中队中队长M·S·D·沃伦中校和他的资深飞行指挥官莫赫吉少校)前往帕赞阔特。一起前来增援的还有安巴拉基地的第23中队的8架蚊蚋战斗机(飞行员分别是约翰尼·威廉·格林少校、特雷沃·基洛少校、阿玛尔·吉特·辛格·桑杜少校、B·S·西坎德少校和M·R·莫尔德什瓦尔中尉、V·S·帕赞尼亚上尉、克里什那斯瓦米上尉P·S·吉尔中尉)。该中队在几个月前就开始接受严格的空中格斗训练。他们在转场飞行过程中采用了超低空飞行，躲过了巴基斯坦雷达的侦察，因此，巴军并不知道蚊蚋战斗机已经到达前线。

　　蚊蚋机群在黄昏时到达帕赞阔特基地，用餐后他们开始听行动指挥官的简报，命令极其简单直白：“我要你们把军刀打下来，怎么做是你们的事，但军刀机必须从天空中消失。”随后约翰尼·威廉·格林少校开始解释行动方案：他们将在黎明起飞，一队神秘式战斗机将在中空引诱军刀机出动，蚊蚋机群在低空飞行以躲避雷达。一旦阿姆利则的防空雷达部队发现巴基斯坦空军的战斗机，蚊蚋机群将立即爬升接战。飞行员们在夜里10:30解散，到自己的行军床上去打个盹儿，准备黎明的空战。

　　9月3日早上07:00，4架神秘式战斗机从帕赞阔特起飞，保持约460米高度飞往昌布。自然，这群大摇大摆的神秘式很快就被巴基斯坦地面雷达盯上了，拦截机群立即起飞。阿姆利则的印度地面雷达站很快也抓住了巴军拦截机群——6架F-86和2架F-104。巴基斯坦的雷达没有发现4架跟在神秘式编队后面，在不到100米高度以指尖队飞行的蚊蚋战斗机。约翰尼·格林是领队长机，其他飞行员是莫尔德什瓦尔、西坎德和帕赞尼亚。跟在格林编队后方的是另一群蚊蚋，领队长机特雷沃·基洛，飞行高度仅30米。基洛的僚机是克里什那斯瓦米，另2名飞行员是桑杜和吉尔。8架蚊蚋战斗机同时出动这对印度空军而言前所未有。飞行员们在无线电听到丹达帕尼少校镇定的声音，作为阿姆利则地面雷达指挥官，他将负责引导蚊蚋机群与巴基斯坦战斗机作战。

　　到达预定战斗空域后，神秘式战斗机群向右急转，掠过一座低山后消失不见，此时，蚊蚋战斗机群正低空高速飞来，格林率领他的编队做了一次令人窒息的爬升，从100米直上9100米，基洛的编队掩护他们的侧翼。基洛第一个发现了巴基斯坦的F-86，他发现一架军刀机在1500米上方进入并试图截住格林编队的去路。当时，格林正率领他的编队转弯，军刀机跟上去并试图占据对格林编队2号机(莫尔德什瓦尔座机)的尾后攻击位置。帕赞尼亚大声发出警告。格林要求编队变换成队形，当编队向左急转时，3号机(西坎德座机)不知何故转向了相反方向，从主编队里孤立出来。

　　基洛在这段时间里带领他的编队跟上了转弯的军刀机。由于速度太快，他不得不打开他的制动器(蚊蚋战斗机在设计上没有单独的制动副翼，飞行员只好将起落架舱门半开起制动作用)以降低速度。转弯结束时，基洛发现军刀机就在他的正前方，夹在了格林和基洛的编队中间。基洛在两机相距410米时用他的两门30毫米机炮开火，一直打到180米。军刀机的右翼被炮弹撕碎，它立即失去高度进入螺旋。这是印度空军的第一个击落记录，而基洛成为第一个在空战中击落喷气战斗机的印度空军飞行员。考虑到F-86军刀的性能远比蚊蚋出色，而且它还携带着响尾蛇空空导弹，这个成绩就更值得骄傲。

　　但是战斗还远没有结束。就在基洛击落军刀的同时，帕赞尼亚发现2架军刀，还有1架F-104星战士在上方。这架F-104阻止了帕赞尼亚对军刀机的攻击。克里什那斯瓦米中尉发现他的尾后有有一架F-104，但由于巴军飞行员未能及时减速，冲到了克里什那斯瓦米的前面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尾后攻击位置，但是克里什那斯瓦米却没有开火，他战后回忆到：当我看到F-104如此优美漂亮的外形，崇敬之情油然而生，竟然忘了开火。

　　蚊蚋的燃料携带量少，因此它们很快重新编队后脱离战斗，返回基地。热烈庆祝的飞行员们忽然发现西坎德不见了。最初他们认为西坎德在空战中被击落了。印度飞行员们不知道，西坎德不仅与编队失去了联系而且还迷失了方向。当时的战斗机都没有安装雷达，更没有什么GPS全球定位系统，飞行员必须依赖随身携带的航空图、航空罗盘导航，有时候还需要寻找明显地标。西坎德的蚊蚋战斗机燃料将要用尽，西坎德发现了一个机场于是他愚蠢的决定就在这里降落。他认为这是一个印度机场，降落后他才恐惧万分的发现这里是巴基斯坦帕斯鲁尔机场。在他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之前，他已经被送进了战俘营。

　　巴基斯坦军队平白得到了这架完好无损的蚊蚋战斗机，萨德·哈特米上尉驾驶它飞到白沙瓦机场，随后巴基斯坦空军对这架蚊蚋进行了全面测试。对外，巴基斯坦空军宣称西坎德是在遭到了哈吉姆拉上尉驾驶的F-104的拦截后决定投降并降落在帕斯鲁尔机场。而印度方面则坚称西坎德是错把帕斯鲁尔当成了帕赞阔特基地，虽然哈吉姆拉驾驶的F-104当时确实在那片空域，但说是他迫使西坎德在帕斯鲁尔着陆则是没有根据的臆断。西坎德战后被释放并且官运亨通的一直做到了印度空军中将，这似乎暗示他在战争中的被俘确实是一个错误而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投降。今天，这架编号IE-1083的蚊蚋战斗机仍然在卡拉奇的巴基斯坦空军博物馆展出。

　　9月4日，第23中队再次出动，护送神秘式战斗机攻击昌布。下午大约15:15分，格林少校率领编队起飞(桑杜少校、帕赞尼亚上尉和莫尔德什瓦尔上尉驾驶另外3架蚊蚋战斗机)。在到达昌布上空时，他们没有发现预定汇合的神秘式战斗机，倒是看到4架F-86军刀正在盘旋轰炸印军炮兵阵地。格林少校发出攻击信号后，蚊蚋战斗机立即切入军刀的盘旋航线内，在极短的时间内，所有4架蚊蚋都占据了绝佳的尾后攻击阵位。格林咬住了第一架军刀，但是他发现自己攻击目标的飞行路线角度太大，不得不放弃攻击。莫尔德什瓦尔跟在格林后面进入，他处在一个更好的攻击位置，经过机动调整后，他非常精确的把军刀放进了他的机炮瞄准镜，然后按下开火按钮。30毫米机炮刚打出一发炮弹便陷入沉默，军刀机乘机逃脱。蚊蚋战斗机仍然受到它在设计时期的问题的困绕。这些问题其中之一便是机炮卡壳率偏高。

　　帕赞尼亚观察到1架军刀转弯脱离并向阿赫努尔城方向飞去，他追上去并猛烈开火。这架军刀拖着黑烟坠毁在阿赫努尔城附近。不久之后，巴方发言人承认损失了一架军刀，但飞行员N·M·巴特上尉被直升机救起。

　　就在帕赞尼亚击落军刀的同时，2架第28中队的米格-21战斗机也在同一片空域进行战斗巡逻。M·S·D·沃伦中校和莫赫吉少校都在4800米高空飞行并倾听无线电导引。在雷达引导下，沃伦驾驶他的米格机和僚机一起下降高度，进入交战空域时，他注意到2架军刀横过他的航线。他立刻拉起做了一个急转弯，这个机动动作如此之大，以至于莫赫吉在视野里找不到自己的长机了。沃伦锁定了军刀机并发射了他的K-13空空导弹，导弹脱靶并在军刀前方爆炸。军刀机飞行员立刻意识到自己已被锁定，疯狂的追击与反追击上演了。沃伦打出了第2枚也是最后一枚K-13。但是由于此时高度太低，K-13导弹还来不及打开自身的火箭发动机就已经坠地了。

　　返航后，F·J·梅塔上尉在停机坪遇到了沃伦中校。“23毫米！就他妈因为少了23毫米！”沃伦这样表达对米格-21FL战斗机上没有安装机炮的极度不满。梅塔除了表示同情也没有别的办法。这是第45中队在帕赞阔特战斗的最后一天。他们接到命令前往安巴拉。

　　第127高炮团的C·波塔拉吉军士长在查谟附近的塔威大桥用L-30型40毫米博福斯高炮击落了1架巴基斯坦的F-86军刀。这是印度陆军高炮部队的第一个战果。

　　在开战最初4天，巴基斯坦和印度空军的损失几乎相当。巴基斯坦损失了3架一线战斗机，而印度损失了3架二线战斗机和1架蚊蚋战斗机。因为击落了F-86，基洛和帕赞尼亚都获得了Vir Chakra勋章，格林因为领导有方也获得了此一殊荣。高炮部队的波塔拉吉得到了Vir Chakra勋章，第3中队指挥官W·M·古德曼中校被授予了Maha Vir Chakra勋章，这是为了表彰他在领导神秘式战斗机在昌布地区对地支援任务中表现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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