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永清:光脑袋上就中了3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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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jczs.sina.com.cn 2006年08月13日 11:42 新华网 | ||||||||||||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军事图片 新华网北京8月13日电(记者 黎云)彭永清全身挨了7枪,眼睛、耳朵、口腔、胳膊、腿都中过弹,用大难不死这个词来形容他最贴切不过了。 “脑袋才多大,我就挨了3枪。”彭永清边说边摇脑袋,他的眼睛已经基本看不见了。
1933年夏天,彭永清在村口放牛,一队红军正好在路边休息吃饭。彭永清回忆说:“一个红军战士给了我一碗,让我第一次知道吃饱是什么感觉。” 吃饱饭的彭永清连家都没回就跟着红军走了。一起走的还有水娃子、毛二娃等几个年轻人。 彭永清当时的小名叫“彭娃子”,连长说,革命军人都要有个名字,于是给他取了现在这个大名。 “水娃子和毛二娃还没出川陕根据地就牺牲了。”彭永清又边说边摇脑袋。 当时正值四川六路军阀围攻川陕根据地,红四方面军左冲右杀,打得顽强而艰难。每次行动前,连长都要告诉大家如果被打散了就在哪里重新集合。有一次连队正在吃饭,敌人突然围上来,大家只好各显神通,有的从门走,有的从窗户爬,等敌人走了又回来集合。 彭永清说:“只要人还活着就好办,要是赌气和敌人硬拼,就没今天了。” 1934年,彭永清所在的红四方面军9军和四川军阀田颂尧的部队遭遇了,战斗随即打响。一个敌人在30米开外的地方,瞄准了他。 “我也马上举枪瞄准他,但敌人先开了枪。”彭永清回忆说。 子弹擦着彭永清的右眼过去,在脸上拉开一道口子,又把右耳朵撕掉一块。彭永清疼得倒在了地上。 脸上的伤刚好,红9军又和当地民团交上了火。一个民团团丁从墙角冲过来,冲着彭永清的脑袋就是一枪,一颗铁砂打进了他的左眼睛。 “我当了师长参加抗美援朝时,医生才帮我把那颗铁砂取了出来。”彭永清说。 脸上还有一枪要算在日本鬼子的头上。那一次,日本鬼子的子弹打进了彭永清的嘴里,满嘴的牙全掉了。后来组织上拨了二两金子,给他镶了满满一口金牙。“可惜解放后有一次在火车上上厕所,一张嘴金牙从马桶掉了出去。”彭永清惋惜地说。 红四方面军翻越的雪山叫党岭山,平均海拔有3800多米。彭永清回忆说:“上山20分钟就呼吸困难,眼睛被雪刺得红肿疼痛。” 听说童子尿可以治雪盲,连长便让彭永清找来了几个12岁以下的红小鬼,让他们对着眼睛尿尿。 “我们连几个身体很好的战友都死在雪山上了。”彭永清回忆道,“大家把尸体埋到雪坑里,再把死者的帽子扣在雪堆上,算是个墓碑。” 过草地时,彭永清又受了一次重伤。在黑水芦花附近一个叫大寨子的地方,红军和当地的地方武装打了起来,时任31军战士的彭永清刚跃出阵地,就踩到了敌方扔过来的土炸弹。 “两只脚全被炸烂了,能看见骨头。”彭永清说。 由于没有药,彭永清的伤口严重化脓,疼得他连马都骑不动,到后来马也丢了,掉了队。 “我一个人躺在茫茫草地里,彻底绝望了。”彭永清回忆说,没想到天快黑的时候,红一方面军的一个医院过来了。军医们每天用盐水给他洗伤口,上草药,又带着他走了好几天。 “那时候张国焘分裂之意已经公开化了,看到我伤好了一些,医院就让我自己找部队去了。”彭永清说。(完)
彭富九:永不消逝的红色电波 88岁高龄的彭富九最钟爱的东西,是一个老式发报电键。在他看来,“滴答”的发报声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这位当年红二方面军的优秀报务员,至今还能用他已经不太灵敏的手指在发报机上动情地弹奏莫尔斯电码。 “他们想抄我的电报都跟不上,我发得快。”老人指着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学报务的儿子说。 1932年12月中旬,湘赣省军区第一期无线电训练班开学。少共中央巡视员冯文彬神秘地找到读过几年私塾的彭富九,推荐他去干一份“特别的工作”。 >>> 点击详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