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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孟洙:第一次东学农民战争和农民军的动向

http://jczs.news.sina.com.cn 2004年09月17日 21:59 舰船知识网络版

  第一次东学农民战争和农民军的动向

  ――以东学的南·北接问题为中心

  朴孟洙

  韩国 圆光大学

  目 录

  序言

  1. 东学创导和其思想的特性

  2. 东学教势的成长和崔时亨的作用

  3. 教祖伸冤运动及东学农民战争时期“斥倭洋”思想的特征

  4. 第一次东学农民战争和南·北接农民军的动向

  5. 东学农民军的虐杀和日本的责任

  结论

  第一次东学农民战争和农民军的动向

  ――以东学的南·北接问题为中心

  朴孟洙

  序言

  东学农民战争1)是韩国近代出现的各种民众运动中达到最高峰的农民运动之一,对内是通过对封建旧制度的改革建设近代国家为目的,对外是以反对以日本帝国主义为首的外势侵略,建设反外势自主国家为目的。

  东学农民战争,从其名称我们可以得知它是与1860年朝鲜人崔济愚创导的东学有密切的关系。比如说,东学农民军是在肩膀上贴上东学的标志,口头上喊着东学的口号,附着东学的剑歌用剑和日本军进行战斗。还有,东学农民军的指导者大部分是东学接主(东学指导者)出身,东学农民军组织把东学组织的〡接”和〡包”作为基础组织成的。从崔时亨, 孙秉熙, 金九等事例中可以看出朝鲜民众参加东学而形成农民军的背景里有东学的平等思想和有无相资思想(富者和贫者,又是者和务实着,强者和弱者相互帮助的思想)。如此东学思想和东学组织,东学接主是成为东学农民战争思想和组织的基盘。

  在这篇论文中,对于成为东学农民战争思想基盘的东学成立的时代背景和其思想的特征,成为东学农民战争组织基盘的东学的教势的组织化过程以及第2代东学教主崔时亨的作用, 东学公认化运动性质的教祖伸冤运动和东学农民战争的核心目标-“斥倭洋”思想的形成过程和其内容,第1次东学农民战争期间的东学农民军的动向进行考察。

  2. 东学创道和其思想的特性

  东学是朝鲜庆尚道庆州出身的崔济愚(号水云,1842~1864)于1860年4月创始的韩国民众宗教。所谓的东学其名称是从西方经由中国传来的西学,即是外来宗教和外来学问相对比在与韩国的道和学问相结合的基础上崔济愚自己建立的名字。崔济愚从20岁开始就为了寻找拯救混乱的社会现实的道路走上了求道之路。他在全国范围之内徘徊,修炼之于35岁时,也就是1860年4月他受了上帝的教导,对于无极大道,即天道得到了醒悟,创建了东学。

  东学创始后,崔济愚首先解放了自己带领的两名女和尚,其中一名作为儿媳妇,另外一名作为养女看待,他用这种行动把所有人都有上帝相伴随的“侍天主”思想亲身实践了.2) 得道后一年,从1861年6月开始展开正式教导的崔济愚强调说在不远的将来贫困的人们也都会成为富贵的人的后天开辟的理想新世界的到来,让聚集的民众加入东学念着“侍天主造化定 永世不忘万事知”的十三字的咒文,把写着“弓乙”两字的灵符(神灵的符咒)放在火里烧了喝了,并教导说如果他们努力实践“诚敬信”的教导的话都可以和上帝成为一体,可以成为地上的神仙君子。他在1861年又通过“布德文”的文章广泛阐明了要纠正错误的国家,救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民众的辅国安民思想。另外,崔济愚还向加入东学的所有人们教导并让他们实践有无相资,即富余的人和贫困的人,有知识的人和没有知识的人都应该互相帮助互相怜惜的共同体的精神。

  那么依据崔济愚提出的初期东学的核心思想是什么呢?初期东学思想大体上可以概括为“侍天主,后天开辟,辅国安民,有无相资”的思想。所谓的侍天主思想指的是对所有人来说都有神圣的上帝存在并伴随的思想。侍天主思想在崔济愚制定的“侍天主造化定 永世不忘万事知”的十三字的咒文和解释这个咒文的“论学文”中可以得到体现。所谓的辅国安民思想是纠正错误的国家,救助出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并使他们舒适的思想。初期东学的辅国安民思想在“布德文”的“我们国家恶疾满世,百姓四是不安,民不聊生,没有平安的日子,这就是灭亡死伤的运数。西洋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素有的事都会成功,没有失败。但是我们国家灭亡的话,百姓就会受苦,在这样的叹息中,纠正错误的国家救助出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的计策在哪里找呢?”中可以得到体现。后天开辟思想是指从甲子年开始的旧世界先天5万年结束后新的理想世界即后天5万年就会来临的思想。东学的后天开辟思想是和腐败的朝鲜王朝结束以后成为新世界主人的郑氏郑监录信仰衔接向当时朝鲜民众传授社会改革及王朝变革的理想。最后所谓的有无相资思想是指富者和贫者,有知识的人和没有知识的人相互帮忙相互联系的思想。有无相资思想从东学创道初期以来依据崔济愚的强调,经由教祖伸冤运动指导影响到1894年的东学农民革命,数十年间在东学组织里波澜壮阔地得到了实现。

  3.东学教势的成长和崔时亨

  初期东学思想因为丰富地反应19世纪末受内忧外患的危机煎熬的朝鲜民众迫切希望的内容,所以得到当时民众的热烈支持。比如说所有的人无论是谁都有上帝相伴随,所以就没有贵贱之分的初期东学的教导向处在所谓“两班制度”的身份制度下呻吟的朝鲜民众告诫平等意识,在不远的将来新世界会来临的后天开辟的教导倡导民众向着新世界掀起革命意识。还有,富余的人和贫困的人,有知识的人和没有知识的人应该互相帮助互相怜惜的所谓有无相资的教导使因为再三出现的自然灾害和贪虐的地方官吏们的不法抢夺而饱受饥饿煎熬的民众们加入东学并入教时起决定性作用。

  如此以“侍天主,辅国安民,后天开辟,有无相资”思想为核心的初期东学自创始之后开始以庆尚道清州为中心快速地得到传播,布教的第3年即1862年在庆尚道的15个郡县设立了接组织,甚至在各接中任命了指导者接主。但是,对以快速扩散的东学教势感觉到危机的中央朝廷把东学看作是左道即“不正确的道”甚至并进行压制。结果,崔济愚于1863年12月在清州背逮捕,第二年3月给他戴上了左道惑民(用不正确的道蛊惑民众)的罪名,并在庆尚坚营的大丘将台遭到处刑以次殉教。

  尽管崔济愚遭到了处刑,但是依据他的首弟子崔时亨(号 海月,1827~1898)的献身性地努力东学在全国各地得以展开发展。1861年6月左右入教东学,直接从崔济愚那里接受教导的崔时亨从东学入教以来到殉教为止在38年(1861 年到1898年)的漫长岁月里对于东学思想的实践倾注了力量,特别是其中的根据侍天主思想对平等思想的实践更是倾注了特别的努力。比如说,崔时亨的侍天主思想更扩大发展,他教导说“人即是天,所以侍奉人要像侍奉天一样”,特别强调小孩子和女人,还有奴婢们也都应以“上帝”那样看待。崔时亨在像这样万人平等的思想中更进一步,把“不仅是人,一棵草、一棵树、一只昆虫都与‘上帝’相随”,“天,人和万物都应受到恭敬”的三敬(敬天,敬人,敬物)思想,即凡天下万物平等的思想确立。他的这种教道自从1905年东学自天道教的名字变换后依据其首弟子孙秉熙(号 羲庵,1861~1922)整理为人乃天的思想。

  侍天主思想出了实践以外,崔时亨最着眼展开的活动就是东学的全国性的组织化活动。他在中央朝廷和地方官吏的苛酷的压制下也冒生命危险通过布道活动在朝鲜八道的全地域范围内传播东学并整备组织,大举培养了庆尚道·江原道·忠清道·全罗道·京畿道·黄海道等各地方出身的指导者,在1894年确立了东学农民革命的组织性基础。崔济愚死后以崔时亨为中心的东学教势的扩张及其组织化的过程简单地观察的话如下。

  东学创道初期的教势是以崔济愚居住过的清州龙潭和崔时亨以布教者身份活动过的清州以北的地域为中心而形成。但是,1864年3月崔济愚遭到处刑以后清州为中心的教势明显地变弱瓦解了,只有清州以北地域的教势直到1860年代后半期为止勉强维持原状。但是因为在1871年3月结集庆尚道北部地域的东学教徒掀起的领海教祖伸冤运动(李弼济乱)的失败,连仅仅维持命脉的清州以北地域的教势也全面地瓦解了。

  因为领海教祖伸冤运动的失败,连清州以北地域,即庆尚道北部地域的教势都丢失的崔时亨于1870年代初到江原道避身在东学组织的整备及教势的扩张上倾注了自己的力量。1870年代初期,得益于以江原道宁月,旌善,襄阳,麟蹄等地为中心的崔时亨的布教活动,东学到1870年代后期以江原道的山岭地带为中心筹备了坚固的基础,东学又通过以经传集成,仪礼确立,巡回布教,通过再次开接等形式开办定期修炼会,大规模地成功的完成了组织整备工作。还有,1880年初期忠清道的平原地带,甚至从1880年后半期开始东学在全罗道也得以布教。特别是在掀起东学农民革命之前的1890年代初东学在全罗道的灵光,务安,康津,海南,珍岛,长兴,宝城,光阳等西海岸的地区范围内得到广泛地布教。

  与通过崔时亨冒着生命危险进行的地下活动,日益得到扩大的东学教势相比,以朝廷为首的地方官吏们对东学的压制更加强化了。对东学的压制从1880年后半期开始在庆尚道,忠清道,全罗道等东学以前得到广泛布教的三南地带日益加强。但是,1890年初期面对地方官的压制东学开始寻找与过去不同的对策。以崔时亨为中心的东学指导部的扩大教势为跳板,从1892年10月开始提出“东学教主崔济愚的伸冤(=东学布教的有功之人),禁止对一般民众及东学教徒进行不法掠夺,排斥日本和西方的势力”等三种目标,展开与地方官吏和中央朝廷为对象的教祖伸冤运动。

  依据东学指导部的教祖伸冤运动,和“东学教主崔济愚的伸冤”的宗教要求一起,主张“禁止对东学教徒及一般民众的不法掠夺及斥倭洋”,又因为同时具有一般民众渴望的政治和社会要求,可以使大多数的一般民众结集于东学组织中,以这样的东学组织为中心的民众结集和东学农民战争的组织性基础相关联。特别是作为教主伸冤运动最后阶段的1893年3月,忠清道报恩聚会在“斥倭洋倡羲”(为了打退日本和西洋势力发起义气举事)的旗帜下,在全国各地集结3万余名的东学教徒和民众,开办了20几天时间的大规模民众集会,这就足以看出教主伸冤运动不是单纯的宗教运动,而是为了纠正混乱国家现实而广泛进行的社会改革运动。

  东学农民战争是于1894年3月,以全罗道茂长和忠清道青山,庆尚道晋州等地为中心掀起的。当时领导全罗道茂长东学农民军的指导者是全琫准,而领导忠清道青山农民军的指导者不是别人就是崔时亨。崔时亨在第一次东学农民战争蜂起的时候起就积极地领导的事实直到最近才被揭晓3),因此现在对于包括东学南北接的东学农民战争全体上应该有新的认识的必要,在这之中特别是对以崔时亨为中心的所谓北接东学农民军应有新的评析才对。

  概括起来说,东学农民战争上面所提及说明的侍天主,辅国安民,后天开辟,斥倭洋思想等作为基础,在三南地带组织过的东学的接和包组织性的基础。从1892年10月开始到1983年4月为止,在展开的教主伸冤运动过程中形成的农民军指导部,即以全琫准(别号 绿豆,1855-1895)为首的革命指导部和东学教团最高指导者崔时亨等人的积极的指示下掀起,大约展开了1年以上的时间。经过1年多长时间展开的东学农民战争普遍上可以分为以下阶段:第一阶段,教主伸冤运动阶段(1892-1893); 第二阶段,沙钵通文谋议(1893年)及古阜农民蜂起阶段(1894年1月10日);第三阶段,茂长起包阶段(1894年3月);第四阶段,全州和约(1894年5月)及执纲所统治阶段,第五阶段,参礼起包(1894年9月)。

  4.东学农民战争和斥倭洋思想

  以东学经传为首的教主伸冤运动及东学农民革命全过程中,一贯地出现的最大特征中的一个就是斥倭洋的反外势要求。这在学术界里可以说东学农民革命是志向反外势(反侵略)的革命。但是,当时的东学农民军用斥倭洋的话代替反外势又反侵略的话来表现自身反外势又反侵略的意识。

  斥倭洋是原来在东学创始者崔济愚自1860年到1863年间撰写的著作集成的东学经传『东经大传』及『龙潭遗词』中已经用简单的形式提及过。但是在『东经大传』和『龙潭遗词』中出现的斥倭洋意识一方面是1592年的壬辰倭乱以来朝鲜民众之间形成的斥倭意识,另一方面是1859年英佛联合军的北京侵攻以来形成的一般民众的斥洋意识,用简单的形式辨明也不过分。

  1876年港口开放以后,朝鲜与过去的简单形式的斥倭洋意识不同,因为开港以后受到侵入朝鲜的日本及大清国商人等的不法性商业活动,以及1886年和法国缔结的修好条约以后事实上几乎公认的天主教的公然的布教活动等的刺激,具有现实性和具体性反外势意识在民众之间成长起来。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东学指导部从1892年开始提出“东学教主崔济愚的伸冤(东学布教的功人),禁止对东学教徒及一般民众的不法掠夺,斥倭洋”三种要求,直面地方官和中央朝廷展开集团性的示威运动。有数千数万名民众组成的大规模示威运动-教主伸冤运动公然地展开了。

  但是,教主伸冤运动过程中登场的斥倭洋我们可以认为是东学创导以来继承以来的的简单形式的斥倭洋意识,以与开港以后侵入的外国商人及外国势力招来的危急情况这样具体的现实为基础形成的斥倭洋意识自然地结合中被指出的。进一步说我们可以判断出,因为指导教主伸冤运动的指导部在东学经传里已经以简单的形式阐明了斥倭洋,所以与港口开放以后形成的新形式的斥倭洋意识任何摩擦也就被收容,作为教主伸冤运动的三种要求的其中之一堂堂正正地被提出了。像这样在教主伸冤运动过程中强烈地被指出的斥倭洋要求东学农民革命过程中也一贯地出现。

  以下对于在教主伸冤运动及东学农民革命过程中出现的斥倭洋要求依次观察一下。教主伸冤运动从大的方面可以分为四个阶段。首先是1892年10月的忠清道公州聚会,再是年11月的全罗道参礼聚会,再是1893年2月的光化门伏合上诉,最后是同年3月的忠清道报恩聚会。教主伸冤运动展开过程中斥倭洋要求最戏剧性登场的阶段是1893年2月的光化门伏合上诉阶段。因为和东学指导者中心的伏合上诉一起,以下层教徒及一般民众为中心的驻韩日本公使馆为首的外国公馆,教会堂,外国人传教士家门等斥倭洋檄文被指出。

  光化门伏合上诉时,在外国公馆被揭示的斥倭洋檄文从1892年10月的忠清道公州集会开始的东学教主伸冤运动的连续地展开的事实有首先确认的需要。教主伸冤运动当初的目标与众所周知的一样是“对东学教主崔济愚的伸冤,禁止对东学信徒及一般民众苛诛求和斥倭洋”。问题不仅是像这样包围东学教团的宗教要求,而且也是与禁止苛敛诛求的反封建要求,斥倭洋的反外势要求一起集合的。也就是说,我们应该觉悟只把教主伸冤运动单纯地在宗教范围内的理解是不对的同时,也应该觉悟到为了能正确地理解到教主伸冤运动的历史性质,应该充分地考虑到和东学思想或者是和东学组织的连贯性。换句话说就是,教主伸冤运动在东学的立场上可是说是宗教运动,但是在一般民众的立场上来看可是说是贯彻自身政治社会要求的一种政治运动。光化门伏合上诉及从斥倭洋檄文可以看出,戏剧性出现的斥倭洋要求在1893年3月的报恩集会时更是达到高潮。

  现在我们分析一下在报恩集会中出现的斥倭洋要求。一般地在学术界里把报恩集会评价为“把为东学教主崔济愚的伸冤和给予其东学布教的有功之人称号为目标的宗教运动转换到提出‘斥倭洋倡议’的政治社会要求的社会运动的民众集会”,所以我们可以把这次集会理解为“斥倭洋倡议”的政治社会要求在报恩集会阶段首次全面地被提出。这首先应在报恩集会上彻底地排挤占据的东学的作用和只反映民众的政治社会要求的社会运动的视觉上理解,另外也应该在减小以崔时亨为首的东学指导部的作用和荡平以全琫准为中心的所谓的以南接为中心的东学农民革命的一部分研究者的偏向的视觉角度上理解。

  报恩集会以庆尚道,忠清道,全罗道等所谓的三南地方为首同时在京畿道,江原道等地,约3万余人以上的东学信徒及一般民众参加,集会进行了20日以上。虽然一部分参加者用棍棒武装自己,表现出对抗封建王朝的意志,但是集会一直是和平地进行。根据纪录报恩集会参加者在集会场所周围的集市上买糕吃的时候都一一地计算糕价,同时依据为了解散他们,被朝廷派遣的两湖宣抚使鱼允中留下的纪录,他们被称为“民会”,并有严格的规律和秩序,一丝不乱地进行。因为东学有以东学教导为基础整齐地编成的东学组织,还有领导指导东学组织的指导者们的作用,所以这样的集会才会成为可能。

  报恩集会上出现的斥倭洋的要求具体地是怎样表现的通过以下几个史料可以得到确认。指导报恩集会的集会指导部首先阐明了机会的目的。

  即:倡议断无他故 专为斥倭洋之义(倡议不是为了别的,只为打退日本和西洋)4

  这一内容在1893年3月22日,为了解散报恩集会而找到的对于报恩军需报恩集会指导部所做的回答的内容中可以确认。用一句话说就是,集会指导部的回答就是实现‘斥倭洋’是报恩集会的目的。报恩集会最大的目的-斥倭洋从集会初期到解散之前一直是集会指导部一贯的方针。通过如下的内容和事实,可以真实地确认到。

  吾乃此举 专主击倭洋 尽忠扶国而已(我们的义举只是为了击退倭洋而做的,3月23日与报恩群需的问答)5)

  倡义击倭洋 有何大罪(倡义击退倭洋有什么大的罪过?3月26日向两湖宣抚使鱼允中提出的文件)6)

  倭洋交侵 威胁君父 生等不欲共生 有此聚会(倭洋交替入侵,我们的国家受到威胁,我们不愿与其共生,所以召开这次聚会。3月26日两湖宣抚使鱼允中和报恩集会指导部之间的问答)7)

  那么,为什么报恩聚会斥倭洋的意志这样强烈地阐明呢?答案就是因为自1876年通过朝日修好条规的缔结国家开放以来,国内有日本依据政府恣行的各种侵略行为及日本商人不法性的商业活动。1876年日本以开港为契机,为了他们的国家利益设定朝鲜为他们的利益线8),为了排挤对朝鲜主张宗主权的大清国开始企图各种外交阴谋。比起这样的外交阴谋,日本商人的不法性商业活动和日本渔民的不法性渔业活动更是严重。而且这种现象经由1882年壬午军乱,1884年的甲申政变,1889年的防谷令事件等更是赤裸裸地表现出来,所以参加报恩集会的东学信徒和一般民众,敢于直面日本这样的侵略振作并坚定斥倭洋的意志。

  报恩集会时斥倭洋要求被强烈地阐明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在报恩集会之前展开的光化门伏合上诉及斥倭洋檄文揭示运动,因为被以日本为首的各国政府的干涉而失败所造成的。1893年2月10日左右,东学信徒以驻韩日本大使馆为首的外国公馆贴出斥倭洋的檄文以外,东学指导者数十余名还在光化门前举行要求对东学教主崔济愚伸冤和给予其东学布教功人称号的伏合上诉。但是,像这样东学教徒的行动因为日本等国派遣军舰并威胁朝鲜政府而以失败告终。9)光化门伏合上诉以后东学信徒更是面对苛酷的压制。10)这就是把报恩集会认为是强烈的斥倭洋集会的背景。

  如此在教主伸冤运动过程中激烈地表现出的斥倭洋要求是怎样达到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阶段的呢?如果对第一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农民革命军指导部布教时或者是揭示的各种布教文及檄文,还有对农民革命指导部向一般农民革命军下达的各种通知进行具体分析的话,从其中可以确认到教主伸冤运动以来声势浩大地主张的斥倭洋要求没有任何的变化 。首先对1894年3月25日前后,,在全罗道白山整顿的农民革命军队伍和布教的4大名义举例说明一下。在这4大名义里“逐减倭洋 澄清圣道:击退日本和西洋势力,澄清圣人道德”的斥倭洋要求鲜明地被揭示出来。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全罗道淳昌府使李圣烈在上交朝廷的报告书里,东学农民军的志向被指为‘倭洋之摈斥’(击退日本和西洋)。12)不仅如此,东学农民军指导部1894年4月4日在以全罗道法圣浦乡吏为对象的布告檄文中指出日本商人为中心的外国商人的不法性商业活动,这就是在阐明辅国安民的路子。13)综合以上内容的话,在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斥倭洋要求没有变化地得到表现。以上事实是反证第1 次东学农民革命是志向反封建,第2次东学农民革命是志向反外势理解的基准见解是错误的反证,也可以证明东学农民革命中表现的所谓斥倭洋的反外势性质从东学经传开始经由教主伸冤运动阶段在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阶段也明确地表现出来了。

  5.东学农民革命和南接·北接

  关于东学的南北接问题的现在研究指出,大体上从教主伸冤运动最后阶段的报恩就会阶段开始,到东学的南接和北接开始对立,即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领导北接的崔时亨和领导1894年3月的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的全琫准成为‘同师门的敌人’达到非难程度的对立,而且此对立直到第2次东学农民革命之前一直继续。这就是所谓的‘南北接对立说’。

  在这里我们说明一下因为过去‘南北接独立说’的第2史料误读以及第1史料不足而导致的错误学说。在过去的研究中也承认在第2次东学农民革命阶段,东学的南接和北接都峰起而抗拒日本帝国对国权的侵略。即以全罗道为主基础全琫准领导的南接,以忠清道和庆尚道为主基础的东学第2代教主崔时亨领导的北接为了驱逐出不法占领朝鲜王朝的日军而峰起,并组成联合全线对抗日军。

  问题是在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阶段南接和北接的动向。依据至今为止的研究,可以了解到北接的指导者崔时亨一直是反对南接的指导者全琫准主导的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但是,笔者在过去的1997年到2001年12月间,对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及防卫厅防卫研究所图书馆保存的东学农民革命的有关资料,1894年当时刊行的『东经朝日新闻』,『都市新闻』等刊载的东学农民革命有关记事14)调查的结果中可以确认到,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北接的崔时亨还是号应全琫准的峰起积极地指挥麾下的东学组织。15)不仅如此,还可以确认到,从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开始到第2次东学农民革命之前为止,北接的崔时亨和南接的全琫准等指导部维持一定的联络体系,相互有协作关系的事实。还有,根据发掘的第1资料可以确认到,记述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南接和北接有矛盾关系的吴知泳的『东学史』,黄玹的『梧下记闻』等史料根据很贫弱的事实。

  第一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南接和北接一起峰起的内容事实上在国内史料中也可以得到确定。但是,现有的研究者过分地依赖于吴知泳或是黄玹留下的纪录,所以在国内史料中就忽略了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南北接同时峰起的事实。记载第1 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南接和北接同时峰起的事实的国内史料有白凡金九的个人专『白f凡日记』16),全罗道甫安的东学对接主金洛喆的弟弟金洛凤著的个人专『金洛凤履历』17),官方史料『东匪讨录』18)和『两湖电记』19),还有『驻韩日本公使馆纪录』20)。

  综合上面的史料,第1 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东学农民军与南街北接没有任何联系,却在庆尚道,忠清道,全罗道各地同时峰起。农民军最高指导者不仅是全琫准而且第2代教主崔时亨也积极地督导和指导了峰起。还有,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接着在庆尚道的晋州和尚州等地农民军峰起,在忠清道的公州,怀德,镇岑,利仁,沃川,青山,清州,忠州,清风,锦山,珍山等地农民革命军接着峰起。在全罗道也有以全琫准,孙化中,金开南等人成为中心的古阜,茂长,泰仁,院坪等的农民革命军峰起。这就是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当时东学的南接和北接留下的历史事实。

  最后,1893年3月在清道报恩召开的报恩集会前后,南接和北接的动向是怎样的我们来分析一下。现有的研究是把忠清道的报恩集会看作是以崔时亨为中心的北接的集会,还有把和报恩集会几乎同时召开的有知名度的全罗道金九现院坪集会看作是以权琫准为中心的南接的集会,这两次集会也是相互对立的。 但是东学农民革命100周年前后被发现的新史料可以了解到,这两次集会不是有对立的关系,而是相互有紧密的关系的。证明这两次集会有密切关系的史料有『新世纪(侍天教宗务本部,1924年)21』』,『南原郡东学史(崔炳铉著,1924年)22』』等东学的史料,有『聚语(1894)』『日省录(1893年)』等官方的史料,还有著作『东学史』的吴知泳口述的证言。23)但是,现有的研究为了强调报恩集会和院坪集会之间的对立关系,在刻意地刻画围绕斥倭洋的反外势要求的两次集会的路线差异。即比起以主导报恩集会的崔时亨为首的北接指导部不论何时都用为教主伸冤的宗教性志向把报恩集会领导下去的行动,主导院坪集会的全琫准等的南接指导部是以斥倭洋的志向以政治运动的形式把机会领导下去。24)据此见解,主导院坪集会的全琫准等人参加报恩集会也是为了把宗教性志向为中心的报恩集会改变为斥倭洋为中心的政治运动而做的。

  但是,像这样现有的见解首要的错误是忽略了教主伸冤运动具有的两面性,即一方面是宗教运动的性质,另一方面是社会运动和政治运动的性质。只因为教主伸冤运动阶段运动指导部提出的各种要求的其中之一是斥倭洋的反外势要求,所以不论是东学的南北接,还是东学上层指导部和下层指导部,东学信徒和一般民众之间都没有任何的矛盾。因为斥倭洋的反外势要求不仅是当时无论谁都不能拒绝的时代性要求,而且是可以达成“东学教主的伸冤,禁止对东学教主及一般民众苛敛诛求”等其他要求的重要媒介。在这里也不能无视和期东学教礼里内在的斥倭洋意识相通的事实。概括地说,1893年3月分别在忠清道和全罗道召开的报恩集会和院坪集会都是在斥倭洋着同一的志向下举行的,崔时亨和全琫准不是对立而是有紧密关系的。

  报恩集会之前,对于主导1893年2月光化门伏合上诉当时斥倭洋檄文揭示运动的是谁有争议。现有研究分为东学上层指导部主导说,东学下层指导部(即南接指导全琫准等)主导说,和东学的其他势力主导说(一般民众等)。在这篇论文里,指出东学的其他势力主导说是虚构的,并实际证明一下依据光化门伏合上诉当时展开的斥倭洋檄文揭示运动东学指导部组织性地实现的事实。

  光华门伏合上诉当时,在日本公使馆等外国公使馆和外国人教会堂揭示的斥倭洋檄文到现在为止可以分为三种。1893年2月7日发送的美国人杰森的教会堂和法国领事馆的被揭示的“为晓喻西方教头等事”为题目的檄文,以‘癸己(1893)2月夜半白云山的宫乙老师’为名字的“嗟嗟小子 经受此书”开始的檄文,和1893年3月2日以‘朝鲜国 三师员 羽艸’的名字出现的“日本国商旅关展见”的檄文。但是2月7日的檄文通过当时光化门伏合上诉指导部的孙天民的名字发送的『东学道宗译史』25)这样的新资料可以被确认。像这样事实上可以启示斥倭洋檄文揭示运动与东学指导部是有一定关联的。对此笔者在过去的4年间对日本所保存的与东学农民革命有关的资料调查的过程中,找到了光化门伏合上诉当时被揭示的檄文中到现在为止绝对没有被指出的4种新的檄文。26)檄文的题目和记载檄文的史料名列举如下。

  《檄文1》:关于东学派 儒生派的辨疏(典据-〡韩国东学党蜂起 一件))

  《檄文2》:东学党的檄告(典据-『日本(新闻)』)

  《檄文3》:东学党的榜示(典据-『时事新报』)

  《檄文4》:东学党的榜示(典据-『朝野新闻』,『时事新报』)

  上面的<檄文1>市光化门伏合上诉当时,与向国王提出上诉的排斥东学运动的儒生东学相抗衡而支出东学的正当性质的檄文,<檄文2>是为了对抗排斥东学的儒生使得在汉城停留的东学信徒于3月23号在韩城南山集结的檄文。<檄文3>是用东学信徒的名字主张居留的日本人撤回日本的檄文,最后<檄文4>是因为朝廷的伏合上诉指导部逮捕令,儒生的排斥东学运动,和以日本为首的外国列前的介入,再也不能展开运动的伏合上诉指导部在3月1日撤回到汉城,并誓约“再次举起义旗,达成往年的夙愿”的檄文。以上的4种格文在光化门上诉及斥倭洋檄文揭示运动依据东学指导部非常组织性地实行时给予后盾和支援。

  以上明显可以看出光化门伏合上诉当时,主导斥倭洋檄文运动的势力是东学指导部。但是在当时的东学指导部内我们也不能否认以所谓伏合上诉的合法的方法为中心展开运动的势力和称作“挂书”的斥倭洋檄文揭示的不合法的方法为中心展开运动的势力混杂存在的事实。投身于东学的信徒的多样的性质,宗教运动和‘政治运动混在的教主伸冤运动的两面性也是带来此结果的主要背景。

  6.东学农民军虐杀和日本政府的责任

  如在前面所指出的一样,东学思想和东学组织,东学指导者成为基盘的东学农民革命失败的原因中使用近代武器的日军对东学农民革命的不法镇压及对农民军的大量虐杀有关。

  日本在1894年3月,把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看作是掌握朝鲜主导权的绝好机会,没有朝鲜邀请的情况下也令大规模的军队出兵并驻屯在汉城(2894年6月)。日本居留民保护和“朝鲜有事时大清国和日本共同出兵”的天津条约是这次出兵的理由。6月21日的日军的王宫占领事件之前,东学农民军攻击没有武装的日本人但因为并没有杀伤行为,而借此保护居留民为出兵理由的日本不具有充足的借口。因为清日两国军队的出兵尔面对国家危机的东学农民军在日军出兵之前的5月7日和朝鲜政府军缔结全州条约在全州城自己撤出和解散。因为这样清日两国军队在朝鲜驻屯的理由-有事的情况被解消了。大清国当然向日本提议共同撤兵。但是把朝鲜的优势情况看作是掌握其主导权的绝好机会的日本对于大清国的‘共同撤兵案’不能接受。不用说接受大清国的撤兵案,反而为了制造日军长期驻屯的借口和与大清国展开战争的借口,向大清国建议两国共同改革朝鲜内政的‘朝鲜内政改革案’。日本如此的提案不仅是无视朝鲜政府的主权,而且是否认朝鲜和大清国之间传统的朝贡关系,所以朝鲜政府强烈地拒绝了,大清国也是一样。

  陷入进退两难的日本政府为了制造和大清国的战争急红了眼。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就是6月21日日本军队朝鲜王宫(景福宫)的不法占领事件。日本军对朝鲜王宫的占领明显是违反国际法。因为这样无视国际法的行为,日本政府从事件当时开始就急于对真相进行隐蔽和捏造。27)使用军队不法占领王宫的日本逐出了拒绝‘内政改革案’的国王和大臣们,树立以大院军为中心的亲日改化政权。以后日本压迫亲日改化政权‘驱逐清国军队’引起清日战争,还压制亲日改化政权强行要求朝鲜政府对东学农民军进行镇压。在此过程中,大院军直到最后对抗日本镇压东学农民革命军坚持朝鲜是自主地行进,不用说是和日本协力,暗地里还和平壤的军队,东学农民革命军连和对抗计划把日本逐出国内。28)东学农民军最高指导者全琫准试图大院军和一定的连队的事实已经在学术界得到鉴证。29)但是大院军的努力结果以失败告终,傀儡政府亲日改化政府为了镇压东学农民军以来日本军。亲日改化政权向日本军依赖镇压农民军的事实是1894年10月中旬的事情。从这个时候起,朝鲜政府的指挥权落到了日本军的手里。

  问题从这里开始变得严重。当时朝鲜和日本不是善战的敌国关系。虽然日本军从亲日改化政权开始在镇压农民革命军时受到依赖,但处罚是根据朝鲜政府国内法的。因为关于农民军为首的朝鲜民众的司法权任何时候都在朝鲜政府和朝鲜军队手里。但是在镇压农民军时展出的日本军彻底地无视朝鲜的国内法,朝鲜的司法权,在10月27日非常充实地修行大本营的“无条件杀戮命令”。不用说农民军的指导者,就连持有东学的经传或名帖等文书的一般东学信徒也被逮捕在现场就被杀。30)在东学农民军还是一般民众之间模糊不定难以区别的人没有人很裁定的过程在当场即被杀戮。现在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图书馆收藏着无视朝鲜的司法权大量杀戮东学农民军的日本均留下的作战日记,战斗商报,阵中日记,电报等。为了揭漏日本军队东学农民军的杀戮的全貌绝对有公开此资料的必要。

  日本军不只是无视朝鲜的国内法,司法权,也公然地无视当时的国际法的存在。以万国公法的名称广泛有名的当时的国际法对于非战斗员的保护有明确地规定。但是在镇压东学农民军时站出的日本军彻底地无视国际法的存在,连非战斗人员的东学信徒只因是东学信徒就被无条件杀戮。1894年11月到1895年3月被日本军杀戮的东学农民军的数字最少达到5万名。31)责问日本政府的严重责任的理由也是因为这个。

  1)1894年对于东学农民军的峰起的称号很多。在这篇论文里从1894年东学农民军的峰起,到东学思想及东学组织的作用支配的方面,农民军的大多数是当时的农民的事实,还有考虑到峰起的农民军通过武装朝鲜王朝的支配体系改革的事实也称其为‘东学农民革命’。

  2)金起田(1927),“清州圣地拜观实记”,『新人间』第15号,p.9.

  3)朴孟洙(2001),“对于东学和东学农民革命研究的再分析”,东学研究』第9·10合集号,pp.101-134.以外今年(2002)5月2日-3日两天间忠北庆州市所在的庆州广播制作的东学农民革命记录节目中“在报恩党东学革命(2部作品)” 通过在国内及日本现地取材详细地指出了崔时亨积极地指导了东学农民革命的事实。

  4)“聚语”,『东学农民战争史料业书』第2卷,社运研究所,p.35.

  5)“聚语”,pp.36-37.

  6) “聚语”,p.50

  7) 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所藏,“关于朝鲜国 东学党 动静的帝国公使馆报告一件(文书号码5门3类2项4号)”,帝国公使馆通常报告 第16号

  8)日本首相山县有朋在1888年1月起草的《军史意见书》中把朝鲜半岛规定为日本的利益线表现出对朝鲜侵略的意图。

  9)朴孟洙(1999),“有关于东学的‘斥倭洋’运动的史料(日本语)”,『北大史学』第39号

  10)“聚语”,p53

  11)『大韩纪年史』上,p.74及参照“关于朝鲜国东学党动静的帝国公使馆报告一件”。

  12) 参照“关于朝鲜国东学党动静的帝国公使馆报告一件”。

  13) 参照“关于朝鲜国东学党动静的帝国公使馆报告一件”。

  14)笔者的调查在日本北海道大学文学部井上腾生教授的积极后援下可能。对井上腾生教授致以谢意。

  15)参照拙稿(2001)

  16)都珍淳注解的『白凡日记』(1997年),p.46

  昌元大学史学科在职的都珍淳教授在1997年对既存的『白凡日记』的翻本精密的分析制作出注解本,并且邮寄给远在日本的笔者。对都珍淳教授的后裔表示感谢。

  17)『韩国学资料也书 9 东学农民运动篇』(韩国精神文化研究所,1996年),p.798.

  18) “东匪讨录“4月9日锦伯报告,『东学农民战争史料业书』第6卷,pp.162-163

  19) 上揭书,p.89.

  20) 国史编纂委员会(1987),“4月9日忠清监司的电报”,『驻韩日本公使馆纪录(韩国语版)』第1卷,p.7.

  21) 『新世纪』(侍天教宗务本部,1924年)的史料被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所藏。对于这一资料的存在是从现在江原道原州市尚晋大学教养学部在职的张永敏教授那里得到教示的。向张永敏教授表示感谢。

  22)这一资料在政府纪录保存所工作的李真荣学艺研究师(当时是全北大学的讲师)在1995年3月21日的『全北日报』介绍被得知的。对于发掘贵重史料并在学界介绍的李真荣学艺研究师的劳苦表示感谢。笔者在1996年9月29日访问收藏者金东圭的住宅的到手写本对其内容进行分析。

  23)对于知泳的口述证言笔者的博士论文(1996)『崔时亨研究-主要活动和思想为中心-』(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韩国学大学院)参照p.205

  24)这样的见解在国内有郑昌烈教授,在日本有赵景达教授代表。

  25)『东学农民战争史料业书』第29卷,p.317-318

  26) 参照拙稿(1999)

  27)对于无视国际法的日本军的朝鲜王宫占领的不法性,以及日本政府对于朝鲜王宫占领事件真相的歪曲和捏造,在日本高文研出版社出版的中塚明(1997)的『揭示历史的伪造-从战史消失的日本军的朝鲜王宫占领(日本语)』中被详细地指出。上书的韩国语版笔者翻译成以『1894,占领景福宫』为题目的版本,在绿色历史出版社于今年(2002年)9月刊行。

  28)赵景达(1998),『异端的民众反乱-东学和家务农民战争(日本语)』,日本岩波书店,参照第8章。

  29)张泳敏(1996),“关于大院君的东学农民军保守两班动员企图的考察”,『重山 郑德基博士 华甲纪念 韩国史学论业;韩国式的理解』,参照景仁文化社。

  30)井上腾生(1999),“甲午农民战争(东学农民战争)和日本军(日本语)”,『近代日本的内和外』,日本吉川弘文馆,pp.260-261.

  31) 像这样的事实是从2001年5月31日到6月3日,在全罗北道全州市召开的东学农民革命国际学术大会上被发表的井上腾生(日本北海道大学文学部)教授的『日本军对东学农民的虐杀』及『世界』第693号(日本岩波书店,2001年10月号)中登载的<日本军的东亚最初的民众虐杀(日本语)>的论文中被详细地指出。

  论文概要:这次研究是以东学的南北接问题为中心对于东学和东学农民革命的现存研究进行再次地分析,指出过去的南北接之间的对立和矛盾不是历史事实。研究的顺序首先是检讨到目前为止研究时出现的问题,之后是介绍东学农民革命100周年以后新发现的史料和笔者在过去日本留学的4年时间里发现的资料,再就是以新发现的资料为中心对南北接用语的由来和其形成过程,1892-3年教主伸冤运动时期南北接的动向,还有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时期南北接的动向实证性地检讨。检讨的结果是我们可以确认到所谓的南北接用语不是相互对立的历史事实,教主伸冤运动时期南北接在‘斥倭洋’这方面的志向是一致的,第1次东学农民革命时期南北接,即全琫准和崔时亨合作的条件下,直到第2次东学农民革命之前的1894年8月为止,两接之间一直紧密地维持一定的‘联络体系’的历史事实。

  相关专题:甲午海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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